“奶奶?”傅霖一愣,“奶奶对家里人向来喜欢和稀泥,您又醒得这么快,奶奶不会追究到底的吧?”
“可我没醒啊,”傅然摊开手,想起了苏若若临走之前与傅矜的对话,素来冷淡的眼里就多了几分笑意,“我夫人说,股东大会之前,我绝对不能醒。”
“……”傅霖有些痛苦地捂住眼,“爷一句要离婚,我跑废了三辆车回来,就为了吃这一碗的狗粮?”
离婚啊……
傅然看向了床头柜,方才苏若若在的时候,她若是稍微翻一下,就会发现柜子里的离婚协议书。
签好字的,还带着他血迹的协议书。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他收回眼神,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偏着骨头的那一块皮肤泛着嫩红色,是被苏若若下过针的地方。
傅然看着那地方半晌,才开口:“你说,如果一个人割腕自杀被救回来以后,就性情大变,是正常的吗?”
“不是,”傅霖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这种情况,按我看过的各种内番外番来说,大概率,芯子换人了,这个人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可我很确定,她还是那个人,”傅然看着他道,声音虽轻,却不容半点反驳,“那种感觉太熟悉了,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装出来的。”
“那……迷途知返了呢?”傅霖心知肚明他在说的是谁,犹豫再三,还是给出了一个偏好的回答,“您以前为夫人做了那么多,只要眼睛不瞎,总是能看到的,说不定夫人就是大难不死大彻大悟了呢?”
“大彻大悟吗?可是……”傅然若有所思,他垂下眼,任出口的话语轻轻地散在了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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