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太好了,现在重温闯王进京的短暂历史,与现实做对照,太有意义。”郝执委合上笔记本,赞叹。
“你们的闯王进京西戏,一下子让我扯了这么多,就是希望让好思想得到传播,坏思想受到压制,你们戏班子用新戏做起来,要比我们的侃侃而谈,训话要好得多。”
“对啊,大戏可以让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影响,可是侃侃而谈总是只能让一小部分人受益,无法做到走向群众。还是你们的戏传播的快,影响力更大。”郝执委也说。
“长官,我听了你们的话,现在突然有了一个新要求,不知道合适不?”
“有什么话尽管说,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广朋恢复了正常谈话的风格。
“你看,我想带着戏班子一起加入你们的队伍,那样可以及时得到你们的指教,不知道意下如何?”班主试探着说。
“啊……”听到这话,郝执委非常惊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我们欢迎一切坚持抗击东倭,实现众生平等的健康力量,不过既然是从军,就要接受军队纪律,就会有流血牺牲。你可要有这样的考虑,军队不会有单纯的文艺队伍,每一个人都是战士啊。”广朋马上回应,明确指出来了军人身份与戏班子的本质不同。
“我们四处演出,早就受够了东倭军和二鬼子的气,过去,他们的欺压让我们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慌忙逃跑。当上集团军战士,可以与他们拼杀,怕啥牺牲,而且即使是牺牲,也是为了众生平等而牺牲,那可是说明这一辈子干的有价值啊。”
“可是,你们戏班子那些人,你都了解吗,他们会同意吗?”广朋的的反应基本定了调。不过,他可不想重复楚家屋子那样的事情,那是会连累群众的。
“这没有问题,他们都会同意的,而且都是我们一家人和我家的亲戚,绝对没有东倭军和二鬼子的关系在里面。”他也听出了广朋话语中的担心,赶紧表示决心的同时,也介绍了情况。
“那好吧,你回去做一下工作,起码要和各自的家里人说一声,那才稳妥。儿行千里母担心嘛。”
“谢谢长官。”
“不要叫什么长官了,我叫言广朋,叫我老言就行。”
啊,原来这位慷慨陈词的长官,竟然就是大名鼎鼎,让敌寇闻风丧胆的言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