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降生时的待遇自然没有永琏那时好。
皇帝收到消息,虽然高兴,但再高兴也就那样。
他的孙子是不多,不如他的兄弟们枝繁叶茂,可凡事贵精不贵多,有永琏、璟瑟珠玉在前,其他孩子在皇帝眼里也就是用来充数的存在。
此子若是和亲王所出,皇帝或许还会慷慨一把。
毕竟,弘昼这小子不务正业惯了,文不成武不就,难堪大用,瞧着实在不像是能在朝堂、战场上大放光彩的样子,将来多半也就只能靠每年的亲王俸禄与他赏下去的那些田产店铺过活了。
若有机会能补贴一下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皇帝其实也是愿意的。
可谁叫这个孩子偏偏是弘历的儿子呢。
皇帝没有叫其他人越过他宝贝乖孙的想法,行为上自然收敛了许多。
他没有为这个新孙子拟名,只是照规矩随便赏了些东西,用以犒劳苏氏的诞子之功。
当然,赏完苏氏,皇帝还不忘另赏了宝亲王福晋一份,只说是赏她勤勤恳恳,操持后宅,侍奉公婆有功。
这样一来,明眼人也就都知道皇上的意思了——无论宝亲王府有多少孩子,他老人家看重的始终只有那两个。
有了皇上的警示,底下人自然不敢再错了主意,更遑论起什么歪心思。
相比反应平淡的皇帝,宝亲王这个做阿玛的可就要高兴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