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也大义凛然的急于站队。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是相见恨晚。”
这词用的。
“咱们既不是亲兄弟,也不是父子兵。你丫的没文化真可怕。”李晓勇笑骂着杜成。
“就是这个意思的啦,你不要咬文嚼字的挑理好不好?”
杜成非常不满的白了李晓勇一眼。
白慕霄被杜成的样子逗乐了。
酒桌上的气氛祥和起来。
这时候门被推开,一个光着膀子,背着荆条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邹滨你这是演哪出?学古人负荆请罪呀,演过了吧?”
杜成看到邹滨这拉胯的形象,不屑的嘲讽起来。
他们的父辈都是省委书记,级别一样,做生意又有冲突的地方,所以相互之间谁也不服谁。
“白组长我受小人蛊惑,一时鬼迷心窍,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我父亲把我臭骂了一顿,让我向您请罪。愿打愿罚我绝无二话。”
邹滨没有搭理杜成的嘲讽,直接跪到白慕霄的面前。
“行了滨少,我已经跟白先生沟通好了,你只要按照白先生的两个条件做好,他就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作为中间人,他替白慕霄讲出了和解的条件。
“谢谢勇哥。白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邹滨已经从他父亲嘴里了解到这个人头硬的很,不惧强权,杀人不眨眼。否则他绝对不会演这出苦情戏。
他父亲告诫他,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
当年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