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样子,就是外面的普通女人看了都会发疯,这女人怎么没有扑过来?
难道是因为不让她动身子,所以没兴趣!
春含雪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用的祭文,把所有的东西都丢出来,也没找到可用的,她冒了一头冷汗,眼看着时间快到了,回头想问妖道能用的祭文在那,但一回头,他竟然不见了,而出去找她的老道们又纷纷抱怨的回来了,门被推开,几人看到她还在这里,都惊讶的睁大眼睛,“……大人,你没有跑?去那了,这……你怎么能把东西翻得到处都是。”
那几个人冲了进来,赶紧把她丢在地上的卷文捡起来,春含雪有些发怒了,狠狠的一拍桌子,“我是祭长令,皇上让本官来天坛宫准备祭词,以主持这次祭祀之事,你们还不把能用的祭文拿出来,在耽误时间,本官要到皇上面前告你们一状,治你们一个公报私仇的罪。”
为了国师而整她,孰不可忍。
刚骂完,她才发现书桌上铺着一张写了字的纸,上面飘逸的字很好看,写着‘祭文’的两个字让她脑子一顿,忙拿起来细看,清晰的宛国字,笔墨还有些湿润,每个字都认得,不在是干涩难懂的东西,无论怎么照着念都不会有错。
旁边老道也看到了,赶紧上前看了看,惊愕道,“这不是国师的字吗,墨迹还是湿了,啊,国师回来了?还是派人送回来的?平日我们念经很少用本国字,祭文最严肃,更是如此,这屋里根本没有完整的宛国字祭文,大人……”
春含雪一把抓住那老道的衣襟,“你说什么,这里根本没有宛国字的祭文,所以,你们几个果然还是在整我。”
她脸色更冷,将手中的老道直接摔了出去,其他们吓了一大跳,惊怒道,“大人,这里虽说没有宛国字的祭文,可这里全是真的祭文,是大人你庸俗学识低下,看不懂而以,怎么怪得了老道我们,还敢摔我们掌事,你要不是皇上封的祭长令,我们早就赶你出去了。”
春含雪也懒得在跟他们说话,拿着妖道写的祭文出去。
也没有告诉这些人国师回来了,他连这些人都避开了,想必也不想到他们。
等到了外面,天坛宫里已经摆好了迎驾的阵仗,这时,骑着快马的禁军侍卫如黑云一般,咚咚的踏进天坛宫的外门,气势磅礴的仗列两边排开,一眼看不到头的马车停下,从车上下来的朝臣们也排列齐整走了进来,一些年纪大的,还没进祭坛便已经脸色苍白,有些下人在旁扶持着她们,到还能应付,不到一会就站到的祭坛
皇帝的轿子还没到,朝臣们就先来祭拜,在等她入场。
春含雪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算庄重,并没有显得很突兀,她拿着祭文刚打算跟着人一起到祭坛,一个穿着道衣的少年啪啪的跑了出来,把一件衣服递给她,急促道,“大人,国师说让你把这件衣服换上,还说,知道你来天坛宫不高兴,可国师不这么做,你在宫里就被皇帝给砍了,早上皇上宣你去承心殿,你没有去,皇上大怒说你侍宠而骄,要你的治罪,国师正好听到,便以卦象说你适合主持祭祀为由给你脱罪,如果你还为这事生气……”
少年红着脸,有些忸怩道,“那……那就打他一顿好了。”
不等春含雪回话,这少年脸更红了,慌张的转过身啪啪的跑掉了。
春含雪拿着衣服,想到早上的事,疑惑丛生,李和公公也说早上就宣过她,可朝霞宫里的人都没接到宣召,她自然也没接到,难道……有人故意让她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