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哥?
"鹿南歌凑近:
"这份应该就是给甜甜注射的药剂成分,你能看懂吗?
"
池砚舟的指尖在纸面上缓缓移动,在几个分子式上停顿:
"β-受体阻滞...类固...成分和剂量能分辨...但具体作用不清楚...
"
"哗啦——
"
贺灼把文件倒扣在脸上,突然一个鲤鱼打挺:
"卧槽!这些鬼画符...
"
他猛拍大腿:
"也就时叙那个变态能看懂!那孙子在京市也不知道还活着没...
"
季献叹了口气:“就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丧尸又不跟他讲脑子,也不知道...”
顾祁:“咱们死了,时叙那祸害都不能死,他手里那些药,现在这世道可不受管制...”
池砚舟对着鹿南歌解释:
"时叙是我们一个朋友,本来会跟我们一起来的,只是他身子不好,出发前刚好病了。
"
贺灼:
"妹宝,我跟你讲,时叙那祸害打小身子不好,但学医天赋极强,制药能力一流。就是心眼比马蜂窝还多,老坑我...
"
顾晚:
"某些人自已没脑子,还怪别人心眼多?
"
贺灼贱兮兮的凑近:“果然啊,顾晚晚,你从小就喜欢时叙那厮...”
"贺!灼!
"顾晚掌心
"腾
"地燃起火焰:
"你给老娘闭嘴。
"
"吵不赢就动手是吧?
"贺灼一个后跳躲到池砚舟身后,从人肩膀处探头:
"有本事你讲道理啊!
"
顾晚突然收起火焰,温柔一笑:
"你说得对...
"她慢条斯理地活动手腕:
"为什么要吵架呢,我应该心平气和的扇你几巴掌!
"
"嗒嗒嗒...
"
"轰——
"
楼下传来一阵阵骚动。
没等枝枝预警,众人已经熄灭了屋内所有光源。
拉开阳台的窗帘,拿着鹿南歌从空间掏出来的夜视望远镜...
街道上,丧尸如潮水般涌动,腐烂的躯体相互推挤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