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北野和骆星柚手心泛起淡金色光芒,下一秒,所有枪管齐刷刷转向夜空。
持枪者们惊恐地发现,自已的手指明明扣在扳机上,却连一毫米都按不下去。
"见、见鬼了!
"一个纹身男拼命后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已的枪调转枪口。
"叽!
"枝枝的藤蔓趁机窜出,化作无数藤蔓,缠绕在每把武器上,勾着往回拽。
主人说了,只要她一吆喝,看见这种就抢!
转眼间,二十多把枪在它身边堆成小山,还贴心地用藤条捆了捆,一会主人好收起来。
鹿西辞和顾晚站在闻清两侧。
三人身前是被鹿南歌安排了重任的时叙——俊美的男人,此刻双眼闪烁着兴奋,眼神扫过一处,便引爆一个头颅。
"砰!
"
"砰!
"
爆裂声如同死神的节拍器,年轻男人呆滞地看着自已的手下像被收割的麦子般倒下。
鲜血在沥青路面上蜿蜒成溪,而对方甚至没人挪动过位置。
意识到自已踢到钢板了,刚想求饶,可求饶的话语却凝固在喉间。
焦黑的躯体保持着逃跑的姿势,像具被抽干水分的木乃伊。
车外惨叫声渐歇,最后几个逃窜的伏击者,被贺灼和季献的土刺穿成串,池一则像幽灵般往头颅补刀,确保没有一个活口留下。
顾晚看着焦黑干尸,挑眉看向顾祁:
"哥,你这手法,挺像个邪修!
"
"临时创意。
"顾祁:
"砚哥雷电劈下的瞬间,我抽空了他体内的水分。等雷击结束再淋在了他身上...
"
顾晚:
"额,你还挺骄傲!
"
"等等...刚才那群杂碎,意思是要吃了...?
"贺灼指着自已的鼻子说道:
"我们吗?
"
"呕——
"顾晚直接捂住嘴:
"能不能别提这件事?
"
鹿南歌沉默地走过战场,素手轻挥间,十几辆车接连消失。
唯独那辆横亘路中的货车留在原地,驾驶室门边瘫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妹宝,是不是嫌这破车丑又碍眼?
"贺灼撸起袖子:
"我和老季给它挪——
"
"车里有人。
"鹿南歌的声音让所有人僵住。
"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