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晚翻了个白眼,指尖戳了戳顾祁的肩膀:
"受伤都能忘?你俩可真是个人才。
"
闻清将手悬在季献手套上方,光芒如流水般缓缓渗透。
冻结的血块正在光芒中逐渐消融。
"可以了...
"
片刻后,闻清收手示意。
季献轻轻一拽,被治愈好的手掌顺利从手套中脱出。
闻清:
"以后受伤了,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们也不想以后上车消毒前...我还得挨个给你们检查一遍吧?
"
"检查什么?
"鹿西辞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刚收拾完低阶丧尸的鹿南歌几人,正踏上房车台阶。
贺灼指着顾祁和季献:
"辞哥,妹宝,砚哥,这两个伤员居然瞒报伤情!
"
顾晚连连点头:
"没错,我哥那胳膊血流成河,差点都要截肢了!
"
贺灼又补充:
"季献的手掌和手套长一块儿了,手掌都差点没了!
"
顾祁嘴角抽搐:[截肢?我特么就划了道口子...]
季献扶额:[断掌?这戏精,不去干编剧是真浪费啊...]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鹿西辞:
"伤这么重?
"
顾祁揉了揉太阳穴:
"别听他俩夸张,按这他俩这说法...明天你们就得给我和老季上三炷香...
"
闻清:
"南南,就是普通的外伤——顾祁手腕划伤,季献掌心伤口被冻伤的厉害,不过,都已经处理好了。
"
鹿南歌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
"恩,以后无论谁受伤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说。
"
众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车门刚关上,贺灼的肚子就发出一声响亮的
"咕——
"
贺灼:
"胃里一片空旷...
"
闻清:
"哈哈哈...小贺想吃什么?
"
"牛...
"贺灼眼睛一亮:
"闻清姐,我想吃牛肉...
"
说着话,眼巴巴地看向鹿南歌:
"妹宝,咱们有牛肉可以吃吗?
"
"有...
"鹿南歌点点头。
贺灼:
"那...咱们今天能吃牛排吗?
"
"只要不是你下厨。
"顾祁拍了把贺灼的肩膀:
"吃啥都行。
"
"哟,您老没哑啊?
"贺灼眉毛一挑,回怼过去。
顾祁:
"确认过眼神,就你不是人!
"
"怎么能这么骂你自已呢?
"贺灼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顾晚接着鹿南歌拿出来的菜,在岛台边回头:
"赶紧来干活,你们两个再斗嘴,不如直接下去喝西北风?
"
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
淋浴间哗哗作响的水声,倒台里牛排煎得滋滋冒油的声响与说笑声混在一起...
鹿北野晃着小短腿坐在专属的高脚椅上,双手托着肉乎乎的脸蛋,看着枝枝和金刚鹦鹉在餐桌边缘啄食水果。
小家伙的鼻翼不停地翕动,像只小仓鼠似的追着香味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