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
沉杏散人看着懵圈中的华中夏,突然释怀的笑了。
华中夏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血剑就此溜走,便动用数以万计的傀儡开始搜捕整座大山。
外界,空空如也。
只有寂寥在说:晚上好啊。
“笑话我是吧!?”
华中夏动用私刑强烈给自己找爽快,沉杏散人痛得哈哈大笑,“我让你笑死活该!”
谁会想到对方竟在他眼底下,用土遁给遁了去,这脸是巨疼啊!
以后绝对不信什么不弄法阵就足以安全到家了!
…
“泥沙,泥沙,我是甄巅!”
在深底泥行的甄巅,两眼昏黑,分不清楚自己的具体位置在哪,便想着与泥沙展开沟通。
泥行了不知多久,隐约传来些许水声。
甄巅缓慢靠近,速度快不到哪里去,胜在不会撞在石块上增加伤势,所以你每每遇到巨石,只能绕道而行。
黄色的土气在他周身形成一圈圈的护罩,倒不至于出现脑子没呼吸的状况。
“大水,大水,我是甄河。”
甄巅睁着眼说着瞎话,好几次听到了有水声,但就是靠不近,总感觉有一堵鬼墙在堵着他,不给他靠近。
与此同时,正在掘矿的一行人郁闷无比,为首的人拿着一个圆盘子,上面标准着四个方位,有个针指向哪里,便会证明哪里的土气浓郁,哪里便会有可能有灵矿。
“老大,咱们是不是被骗了?”一小弟问道。
“不可能,这可是医仙师在冰下城郭搞的玩意,据说有联名保障,不可能有问题。”
“可是医仙师从来不搞炼器啊?”
“那你咋不早说?”
“是你叫我闭嘴的,说什么大人物说话,小人物别插嘴。”
“...”
脸上挂着伤疤的大汉,此刻恨不得把疤痕贴在小弟上,现在说得那么好听,当时怎么就不死劝他呢?
“老大,不是我不劝,是董大想让你吃这个亏!”
“老二!”
叫着老二的大汉,正是一路北漂而后飘无定址的铁头,他很是恼怒。
都说聪明人不坑聪明人,怎么老有傻瓜子喜欢骗他?
“老大,别在想还有医仙师这种运气好的人碰上了。”
自从离开了医仙师,感觉日子一天不如一天的董大忧伤的说道:“走吧,赶忙去冰下城郭吧,听说医仙师回来了...”
铁头望着一路跟来的小弟们,转手就把阵盘给砸了,无奈的离去。
小弟们自觉先走一步,董二确认人走后才小心翼翼把法阵收起,而后象征性的把坑填了。
许久之后,一直在深底下徘徊的甄巅,大感自己拉的童子尿非常有用。
那鬼门墙总算是消失了,下次他得多备点!
“哈哈哈,你们的癫二爷回来了!”
一破土,甄巅就忍不住嚎了一声,寒气冷不丁的钻了进去,呛冷了嗓子眼,剧烈咳了下。
东霜白,没有如其名般霜白。
放眼望去,这山一块,那山一块的,大部分露出的都是些白岩,它们镶嵌在黑土里,露出得很明显。
那些花草树木,多也不算多,但最多的还是灵杏树。
此时早已入了冬,那些杏树上没有光秃秃的一片,倒是挂了些许霜白,跟南杏相比,简直一个绿得自然,一个拴了白血病似的。
“怎么又是杏树!?”
甄巅看得咬牙打颤,这丫的太霜白了,“不管了,先给自己打个棺材吧。”
小半天,他干瞪着眼,冷得又打喷嚏。
“它丫的,我剪刀怎么又没了!”
气海内,惊睨剑装死什么都不表示,剑丝嗡鸣般缠着对方,表示让对方去做棺材。
惊睨剑没脸皮的赖皮,现在这种情况,它选择不要脸的负无责。
以后但凡有机会,它绝对不搞事情了!
不搞?
甄巅咬牙切齿强行动脑,硬生生的把惊睨剑给逼了出来,“鬼剑你丫的干不了鬼保安的事情,就算了...”
“可你丫的,连副装我的棺材都不给造!”
“你丫还要不要点剑脸?”
单薄的惊睨剑吹着寒风,心里寒冰冰的,虽然一直知道主子有办法对付它,可没想到这么直接的硬控它...
“给你数到一!”
“三!”
“一!”
惊睨剑迅速动身,不惜耗费血气的造棺材,整得最后几近透明才搞好棺材,然后才痛苦的溜烟儿跑了。
甄巅两眼发昏,又想骂人。
他动不了一点,怎么进棺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