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甚至,还不能让顾盛安知道有这张卡的存在。
否则,以他的思维和惯性,只怕要把这张妈妈给她防身钱的卡也当成是他家盖房子的预备资金。
冷静下来之后,樊简也会想,难道真的是她太斤斤计较,泾渭分明了吗?
顾盛安说的话到底是把她当妻子来看待还是不把她当成妻子来看待?
樊简的心里存了个疑问,对顾盛安的行为和言语的观察不禁更加细致了几分。
顾盛安每天固定的事就那几样,店里没客人也不需要送货的时候,他的事情只剩下一件,打游戏。
石真梅和顾淮南都不会对此说什么,哪怕是顾盛安打游戏的时候将吃饭的时间一推再推,哪怕是顾盛安打的忘我,店里的生意要樊简放下孩子去打理,但只要顾盛安是他们的儿子,那他怎么也不会错。
有时,樊简半是认真半是抱怨的问顾盛安能不能在休息的时间帮她抱抱孩子?
顾淮南只要是听到一星半点,就会立刻冲过来指责樊简小题大做,带孩子这样的小事怎么是能是男人做的事呢?
指责完了樊简,顾淮南为了保证自己在这个家里的绝对权威,自然是要帮樊简找一个解决的办法的。
比如,让石真梅来帮樊简抱孩子。当然,这只是偶尔的。
石真梅抱着果冻在家待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不抱孩子,她在家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得益于樊简去年怀孕,石真梅的菜谱里增了许多新鲜菜式。
她又是个光盘行动的坚决者,樊简怀着孩子的肚子日益增大,她的身形也跟着臃肿起来。
樊简生下果冻在,身形恢复苗条,石真梅肚子上带的游泳圈又多了一层。
石真梅抱着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仍旧是放下饭碗就往床上躺,没有胎儿也像是怀着胎儿似的养着。
现在顾淮南却要她帮樊简抱孩子,她的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不过,她是不敢反对顾淮南的。
顾淮南再小气絮叨,自私狭隘,轻视短见,那也是她的丈夫啊!
她的荣辱皆系在顾淮南的身上,她要从顾淮南的手里伸手拿钱。你能指望一只安于在笼子的金丝雀有鸿鹄之志?
石真梅当然也不会向顾淮南抱怨什么。
她当然也不能让自己这样伟大的行为埋没在这一百多平的空间里。
南国的气候温暖,一件夹绒的系绳小外套就已经能满足果冻全部的取暖需求。
两个月的果冻已经稍稍擡起头睁着一双黑水银的眼睛四处打量。
这极大的引起了石真梅的自豪感,在左右邻居面前吹嘘了一阵之后,石真梅抱着果冻回来在忙着坐报表对账的樊简面前还要再重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