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联邦的步兵出动了敢死队,他们投入了大量的粘性集束手雷无差别的爆破着地下各处的墙壁与立柱,甚至还出动了由“谢尔曼”的机体改造的喷火坦克,并加装了相当重量的附加装甲。
红十月方面不得不分散兵力,湿巾、面罩、纱布和眼镜这些能遮挡口鼻眼的东西被套在他们脸上,手里握着不知道从哪摸来的枪,对着浓的看不清对向的烟雾扫射,把能扔的东西都朝着外面砸去。
尽管这会造成误伤,但此时剩余的守军别无选择。
掩体被大规模的炸弹攻击摧毁,如果遇到步兵难以逾越的防线,星辰联邦会立刻派遣喷火坦克加入战斗,75毫米速射炮的高爆弹拥有极佳的反步兵反轻工事能力,火焰也可以瞬间烧毁一整片区域的敌人。
皮肤和脂肪会被烤的变形并发出脂类特有的“香气”,肌肉中的蛋白和纤维会迅速失水萎缩,带动整个人体扭曲变形,各式有机物中的水被脱出,剩下黑乎乎的碳。
整个屠杀过程结束后,只会留下一地畸形可怖的焦黑尸体,血型、编号、姓名以及样貌......一切的存在都被永远留在了这里。
星辰联邦的飞姬们投弹技艺也极其的高超,先使用机翼两段标配的“小蒂姆”火箭弹一路轰炸地表的防空火力与可能的坦克伏击区域,最后投下多枚搭载量极为疯狂的高磅航弹,最后平飞脱离的阶段还能接着高速用密布与机身的机炮扫射战壕里的步兵,距离足够远后她们才会再次拉起。
由于是俯冲攻击,她们的投弹精度高的吓人,部分军武姬投出的炸弹甚至准的能砸进地下工事的通风管道里。
至于为什么星辰联邦的飞姬能如入无人之境的狂轰滥炸,自然避不开她们整备完善经验丰富的战斗机机体与数量庞大的轰炸机群,能死死压制住红十月学联的航空与防空力量。
而红十月方面打到如今只剩八条勉强跑道可用,油料与弹药和后勤人员紧缺,机体们破破烂烂的升空,且距离高地的距离不短,路途中就常常遭遇防空弹幕和截击机的迎头痛击,而此处的防空炮组则被低空突防的攻击炸的七零八落,弹药供给也不足,武器损毁大半,已然成为了星辰联邦空军的待宰羔羊。
大量的装备与人力被步步紧逼的星辰联邦与黑雾在这“雪原”点起的火焰烧的精光。
4月19日正午,12点03分,两座高地的地下通道被彻底攻陷,总计6万人牺牲,8万人被俘,占整个第一防线伤亡败人数的接近三分之一。
牺牲的人里,有4万死于喷火器和燃烧弹,1万死于爆炸物,几乎没有一个人留下全尸。
他们的年龄从17岁到63岁不等,其中年龄不超过30岁的年轻人占比超过60%。
即使有人能侥幸存活,他们也往往终日受困于重度烧伤,高位截瘫,低氧中毒,尘肺病,毒性贫血,重金属中毒,神经性运动/语言/协调障碍,创伤后应激综合征等严重病征带来的痛苦。
幸存者们从此噩梦缠身,再也无法正常生活。
克洛索夫,姓氏不详,年龄不详,生卒年不详。
他在地下的战斗中连续三天不间断的为伤病员提供止痛与救治,与他的团队挽救了接近6千条生命,并自己制作了大量的防毒工具。
在星辰联邦的军队攻陷最后的阵地时,他正坐在一片担架中间,饥寒劳累与失血让他短暂的休克在了伤员中。
但有士兵报道,就在十几分钟前,他还在为了保护伤员而向他们扣动扳机。
他在日记中记述道:
“气候逐渐转暖,雪花渐渐消融,但春意和生机并没有光顾这片大地,唯有来自地狱的浓烟和火光能把这里据为己有。
我们现在已经不再期盼胜利,向来热切而充满激情的柯基政委落寞的在角落里抽着烟,所有人都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可我手下的伤员们还在继续哀嚎,恳切的请求我放弃他的生命,让他回到顿河沿岸的那个美满的渔户家庭。这让我发觉,医生这个职业是多么罪恶而让人煎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