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做得很慢,仿佛在完成某个郑重的仪式。
目光再次投向温侯府的方向时,眼中已无半分犹疑。
纵使前路艰险,纵使天下人皆不解,他陈宫,愿赌上这一局。
……
另一边,吕布拎着董白上了原本属于她的华贵车辂。
车厢内锦缎软垫深陷,熏香与少女身上的蜜合香纠缠在一起。
“放开我!吕奉先!你这个混蛋!”
少女依旧在吕布手中奋力挣扎,如同一只被掐住了后颈脖的炸毛猫咪。
“知错了没?”
吕布提着手中的少女,冷声询问。
“本小姐没错!”董白满脸倔强,“你真是疯了,要为了一群刁民跟本小姐作对!”
看着依旧挣扎,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的董白,吕布眉头一皱。
“啧,还不服?”
“看起来必须要给你一点来自长辈的慈爱教育了。”
说着,吕布双臂开始动作起来。
“啊——”
董白猝不及防之下,尖叫着发出一声惊呼,挣扎间,她头上玉簪松脱,青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颊边。
只不过,少女拼尽全力的反抗在吕布这种猛将看来就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他单手便制住她所有挣扎,接着,吕布大马金刀的坐在车厢内,董白则是被强硬的按在他膝头。
少女绯色锦裙翻卷如残破的芙蕖,露出底下月白绸裤。
她拼命扭动腰肢,双腿胡乱蹬踹,珠绣鞋跟不停撞在车壁上发出闷响。
“放开!你不过是个义子!本小姐可是太师的亲孙女!”
闻言,吕布依旧轻笑一声:“义子也是子,我可是你长辈,今日,定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话音未落,吕布高高扬起自己宽大的手掌。
“呼——”
车厢内掀起一阵风。
“啪!”
下一瞬,清脆声响在密闭车厢里回荡。
董白浑身如同触电了一般僵住,难以置信地睁大凤眸。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从小养尊处优,嚣张跋扈的董白哪里收到过这般对待
她的心中,疼痛带来的恼怒和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大小姐当场炸毛,如同幼猫哈气一般的喊叫:
“啊——”
“吕奉先,你…你竟敢这般对待本小姐!”
吕布手上没用多少力气,但董白仍然疼得吸气,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吕奉先!我跟你没…啊!”
董白话没说完,吕布又是毫不留情的扬起手掌,随后重重的落在少女的月白色绸裤上。
即便痛的说话都断断续续,豆大的眼珠从凤眸两侧滚滚滑落,董白也没有丝毫退让和认错的打算:
“我跟你没完!我定要告诉爷爷…啊!”
“告诉爷爷你对我的暴行…啊!”
“我要让他狠狠地惩戒你!”
听着董白的喊叫,吕布不怕不恼,只是轻笑一声,掌心不轻不重地揉着发烫处:
“叫大声些,你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