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熊国,
克宫。
元首办公室外。
“蹬蹬蹬....”
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
克戈勃安全局局长雅科夫,手上抱着一摞文件,神情严肃地地走了过来。
走廊两边的卫兵前倾身体,站着笔直,见到雅科夫的到来,都会微微颔首,表示敬意.....
雅科夫走到门前,整理了一下衣着....将厚重的橡木门被轻轻推开。
办公室内烟雾缭绕....苏熊元首加什利正背对着门口,叼着烟斗望着窗外被白雪覆盖的红场,若有所思。
可能是正在思考非常正要的事....加什利并未注意到门已经被打开,
他皱着眉头,抽了一口....烟斗当即冒出缕缕白烟。
“加什利阁下!”
雅科夫缓步走到加什利身后,声音有些干涩。
“哦!你来了。”
加什利回过头,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但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却紧紧盯住雅科夫,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雅科夫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文件递到加什利面前:
“阁下!关于龙国高射炮来源.....初步的调查结论已经出来了。”
加什利眉头一皱,闪过一丝杀意,声音冰冷刺骨:
“找到那个该死的叛徒了....?”
雅科夫的后颈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强行稳住心神,摇了摇头:
“阁下......情况可能!和我们预想的不太一样......”
“嗯....?”
加什利的眉头瞬间拧紧,将烟斗从嘴边拿开,走向了办公桌的主位:“什么意思?”
“你别告诉我.....那群连螺丝都拧不利索的龙国人,能造出比我们还先进的高射炮.....?”
他语气中....充满了轻蔑的嘲讽。
在他的认知里....龙国的工业水平还停留在修理缴获的破铜烂铁阶段,仿制一些简单的手榴弹,或许还行....
但涉及精密复杂的高射炮,尤其是KS-19M2这种连苏熊自己都刚装备不久的先进武器!
没有内部叛徒,给龙国输送图纸和技术援助.....想造出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我动用了所有渠道,包括在龙国外务人员以及蛙岛,鹰酱内部的情报网反复核查.....”
雅科夫跟着加什利来带办公桌的对面,将调查报告推向他: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我国内部出现了泄密。”
“所有接触过KS-19M2高射炮核心技术的工程师,军官,工人.....我们都进行了最严格的背景审查和行动轨迹分析,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而且龙国新立,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将间谍安插在我们苏熊国.....”
加什利没有说话.....顺手拿起那份报告,目光灼灼地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评估结论,
脸色越来越阴沉.....
随后,他猛地将报告摔在桌上,发出一声“啪”的闷响:
“那你的意思是.....?”加什利眯着眼睛,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龙国人凭空变出了比我们现役KS-19M2,还先进的高射炮....?”
“雅科夫!你是昨晚喝了太多伏特加,到现在还没醒酒吗?”
面对质问....雅科夫的身体,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那是对死亡,本能的恐惧!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将另外几份文件和一堆照片摊开在加什利面前:
“加什利阁下!请您先看看这些.....”
“这是我近期才汇总到的,关于龙国国内战事装备,以及其他的异常情况.....”
起初.....雅科夫一直将情报重心放在了殴州和鹰酱身上,并没有太过在意龙国,
出了高射炮那档子事以后,才逐渐开始重视龙国。
加什利不满地撇了一眼雅科夫.....叼着烟斗,不情不愿地将目光投向那些照片和资料。
第一张照片有些模糊,看起来是从极远距离偷拍的.....画面里,一队龙国士兵正在行军,他们肩上扛着的统一的新式步枪.....这步枪不是他所知的任何一款鈤式,鹰式,或德式步枪....
枪身线条,他十分熟悉,有点像苏熊的AK47和SKS步枪。
第二张照片是一处激烈的战场.....龙国士兵正依托工事射击,而画面中央,一挺架设在阵地上的机枪显得格外显眼.....
那挺机枪的造型.....既不是DP转盘机枪,也不是SGM重机枪,更不是龙国缴获的二十四式或92式机枪.....是一种全新的,从未见过的机枪!
第三张照片让加什利瞳孔微微一缩.....那是在夜间,数道耀眼的火舌,正从几个并列的粗长钢管中喷涌而出,拖着长长的尾焰划破夜空,扑向远方的敌军阵地。
这是?
多管火箭炮....?
虽然看不太清具体形制,但那种发射方式和气势,绝非龙国以往拥有的火力装备可比!
看到这里,加什利眉头拧成了麻花,越来越上心.....他拿起第四张照片,仔细观察。
在一条泥泞的公路上,如长龙般的军绿色的卡车,正在疾驰.....
卡车的造型,同样陌生.....
比鹰制的道奇卡车更显敦实硬朗,驾驶室的设计也截然不同......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龙国某个城市的药房柜台,玻璃柜台里摆放着一些小小的纸盒,上面清晰地印着“青霉素”的字样,以及一个他不认识的龙国标识....
加什利拿着烟斗的手,僵在了半空,脸上的不屑和怒气渐渐被惊疑取代。
他一张张地反复翻看着照片....速度越来越慢,神情越来越凝重。
“这些.....是什么?”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带着浓浓的困惑。
雅科夫连忙上前半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