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反应过来,脸颊和根顿时红成一片。
“你将我放下就快点出去!”
说着她忍不住挣扎着和裴景珏拉开距离,怕自己彻底沦陷在药效之中。
裴景珏目光扫过她唇瓣上的伤口,皱眉道。
“我出去之后你再伤害自己?”
苏见月忍无可忍,只觉得身上湿了的衣服也开始濡湿着发热,让她根本挣脱不得。
“你先到屏风外,容我换身衣裙。”
她气喘吁吁的从裴景珏怀中落地,艰难地将床帐放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裙。
一刻钟不到,她已经是浑身无力软倒在床边。
裴景珏站在屏风前听着那窸窸窣窣的动静本就心烦意乱,听到声响后立马去上前查探。
“你怎的不开口叫我?”
他眉头皱起,因为心疼生出些恼怒。
苏见月此时和他距离颇近,身子里那股热意指引着她想要靠近裴景珏,她怔怔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唇瓣,一时难以自持。
裴景珏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想到苏见月刚才防备的模样默默和她拉开距离。
“你快点离开,我感觉到这药效越来越重了……”
苏见月轻喘着说出这句话,她方才只有在裴景珏触碰她的时候才会觉得燥热难捱。
可如今两人并无肢体接触,她反倒更生出渴望,甚至头脑也开始变得发昏。
苏见月再次咬住唇瓣,态度坚决地要将裴景珏赶出去。
“你快走,我……我要不成了,别和我呆在一起!”
裴景珏感受到她微弱的推搡,和生怕他占了便宜的模样,一时有些忍无可忍。
他伸手点了苏见月的睡穴,看着她双眼迷蒙地缓缓闭上倒在自己怀中才安心。
“相爷,文大夫来了。”门外传来竹叁的声音。
裴景珏将床帐放下,给苏见月安置好在床榻上,这才开口让人进来。
文大夫是他放在暗卫营里的神医,暗卫常常执行任务受到的伤和中到的毒都颇为罕见,文大夫最擅长治疗这些。
“相爷。”
文大夫提着药箱进了屋子,冲着床帐内行了一礼。
“你快些上前给她诊治,不必拘于那些虚礼。”
文大夫捋了捋胡子,因裴景珏略微紧张的态度察觉出了他对床榻上这位夫人的不同。
“好。”
文大夫跟着裴景珏多年,自然知道当下属的分寸。
他早上前隔着帐子为苏见月把脉,眉头难得地皱了起来。
“相爷,这位夫人中的不是一般的媚药,而是那些花楼里为了折磨女子会下的淫毒,这毒我能解开,但是药效甚猛……”
说到此处,文大夫沉默了片刻。
“若不经鱼水之欢,根本无法彻底解除这毒,还望相爷三思。”
裴景珏听后渐渐沉了脸色,吩咐道。
“你将解毒的药配好让丫鬟煎了,此事不许和任何人提起。”
文大夫应下,行过礼之后便默默退下。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裴景珏看着睡着了仍旧睡不安稳的苏见月,神色中满是挣扎,
他虽然想要得到苏见月,却并不屑于用这样下作的法子趁人之危。
“热……”
榻上的苏见月呢喃着开始乱动,双手渐渐地摸向腰间的衣带。
一片白嫩的肌肤露出,裴景珏别过眼,伸手将那衣带系成了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