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裴长安和离,是不是因为心里想着本相?”
裴景珏上前,长臂一伸将苏见月抱起,死皮赖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苏见月挣扎,脸色微红。
“你无耻,跟你有何关系!”
裴景珏笑,低声在她耳边道。
“怎的没有关系,如今你夫君的位置空着,那我这个外室,何时才能够被扶正?”
这话过于荒唐,苏见月别过脸不去回答。
“好了,我今夜前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裴景珏将她放在床榻上,将夏氏要谋害苏见月给她下药的事告知。
“若不是我的人及时发现去阻止,也不知今夜你又在何处……”
他说着醋意浓烈,上前在苏见月唇瓣上惩罚的轻咬一口。
苏见月吃痛,下意识地想要讨回来,却见裴景珏一副得逞的模样。
她气恼地要离开,被裴景珏圈在怀里。
“本相本想等着你来求我帮忙,可等了又等,只能凭着今日拦下夏氏来向你讨要利息。”
苏见月捂住唇,不肯被他触碰。
“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些没有。”
裴景珏故意装作一副正经的模样,他不由分说地将苏见月按住,手指捏住衣带就欺身上前。
直到唇瓣失陷,衣衫也被褪去,苏见月才意识到自己上当。
翌日,京城中开始流传关于相府的传言。
“你们知道吗?就相爷的表弟,不久前打马游街的探花郎,他娘竟然是个恶毒的婆母,日日以虐待儿媳和孙子为乐……”
事情已经传遍了街头巷尾巷,各府下人出来采买时候听到菜摊的人讨论,都纷纷交流起来。
“那老婆子我见过,粗鄙不堪,当着许多人的面就骂儿媳贱人,可怜那探花郎的夫人,真情陪伴了六年!”
侍郎府的才买婆子挎着竹篮,一边挑拣菜一边讲述。
“好在如今已经和离了,我听说相府的老夫人要将他们母子赶出去,反而将那夫人和小公子留下,足以见得的那对母子的品行之差!”
各府的下人采买完东西,都面露唏嘘。
“若是这夫人有一点品行不端,那婆母肯定要她儿子休妻,足以见得这夫人如传言中一样好。”
相府厨房的孙婆子也混在其中,她一味地低着头挑菜并不开口,只回府之后将这件事感慨给甘露听。
“如今二爷的名声已经坏了,只怕满京城都不会再有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甘露听得这八卦,立即回去告诉了苏见月。
“夫人,你总算是脱离苦海了。”
苏见月拿着针线的手不停,心中却想着这流言传的有些蹊跷。
她回想起昨夜裴景珏的话,垂下头无奈一笑。
这流言,多半出自裴景珏的手。
西苑,裴长安正在气势汹汹的质问夏氏。
他将裴景珏整理出来的证据丢在桌上。
“母亲,你究竟又做了什么事!”
夏氏有些心虚,却梗着脖子不肯承认错误。
“怎么了!若不是我一心想为你打算,又怎么会被人抓到把柄!”
裴长安额头青筋露出,忍无可忍地放重了声音。
“母亲总是这样一意孤行,你可知道如今京城里全部都是关于你的谣言!说你虐待儿媳和孙子,将他们逼走!”
夏氏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唾骂道。
“哪个人敢在背后嚼这样的舌根!看我不去撕烂她的嘴!”
裴长安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滚落在地顿时碎裂。
“娘,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