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怎么了衣衫不整又怎么了,不就是穿浴巾吗,我去海边的时候穿的泳裤比这还短呢,又没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着,江鹭之连忙呸了几口,“不对,我的东西哪里见不得人了,是威武健硕,一柱擎天才对!”
看着自己蠢的难以形容弟弟,江鹤之面上不显,心里生出几分懊恼。
蠢弟弟这副模样,明显就是还没长出那根筋,连他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真是吃饱了撑得要过来这一趟,平白浪费了时间不说,还耽搁几个会议。
“等等……”江鹭之这会儿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味了,他双目圆瞪,惊愕地伸出手指着江鹤之。
“你不会是怀疑我和温心满大白天的做了那种事吧?”江鹭之的耳根一下红透了,指着人的手指也跟着微微颤抖。
“你你你,你简直有病!你脑子一天都装的什么,你开会开傻了吧,还是说你被生意场上那些老滑头给带坏了?”
“江鹤之啊江鹤之,你真是莫名其妙!”说着,江鹭之还一脸怀疑地扫了眼他哥的裤兜,“江鹤之,你该不会……已经不是雏了吧?”
江鹤之面色黑如锅底,差点就忍不住动手了。
“江鹭之,你看清楚,你是在跟谁说话?你要是再这个态度,今年过年回京市,你就别想安宁了。”
一想到过年的七大姑八大姨,江鹭之沉默了一瞬,可他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轻易就屈服于自己大哥的淫威。
于是他占据道德制高点,开始倒反天罡。
“江鹤之,你脑子里见天都在想些什么,别以为可以拿这事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忘了咱家的家规,结婚前不能那个,你现在这样,对得起我未来的嫂子吗?”
江鹤之额头青筋暴起,他无力地按了按眉心,感觉脑仁突突地疼。
是他的错,明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还要来故意招惹他。
“江鹤之,你说话啊,被我抓着小鞭子了吧?”江鹭之双手叉腰,得意一笑,“今年过年,七大姑八大姨念叨的就不是我了。”
“我、是!”江鹤之应是从齿缝里挤出的这两个字。
江鹭之被这两个字震住了,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了几分。
“你还是雏,那你干嘛觉得我不是,你脑子有毛病吧,专门过来针对我的?”
江鹭之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你跟温心满无冤无仇,上来就把人赶走,还以为沙发上是我跟她那个后留下的,你平日里到底看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思维怎么就能那么离谱?”
难得抓到一次机会,江鹭之当然要好好损一损这个永远一副面瘫脸,做什么都拽得不行的大哥。
“可她确实是擦边主播,我没说错。”江鹤之决定给自己扳回一局。
“跳过擦边舞就是擦边主播了?”江鹭之嗤笑一声,“人家是才艺主播,擦边舞都是我打赏硬让她跳的。”
江鹤之沉默了。
他内心有些耻于承认自己方才的鲁莽行径。
换做平时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种鲁莽的事,那么今天,他又是为什么会一眼认定那女人与自己的弟弟关系不清不楚呢?
片刻后,江鹤之就有答案。
方才那个叫温心满的女人,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所以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下意识在心里给她分了危险等级。
这么美的女人,轻易勾的他弟弟不顾家规也是正常的,
可越是深入想下去,江鹤之就越觉得自己不对劲,他为什么要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