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个个手执酒壶。
虽穿着厚重,却步态轻盈、身姿婀娜。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人的心弦上,引得在场不少公子目光追随。
沈砚珩见状眉眼微蹙,“这酒要怎么喝?”
“珩弟,在场的都是才学有成的公子,咱今日就玩飞花令。”
“输了,由美人儿喂酒。但若赢了,便可指定其中一位美人儿脱一件衣服。
甄少兴说罢,再一拍手。
这十几个绝美女子便一一散开,其中一位身着绿衣的,还抬手轻摸了摸沈砚珩的脸。
厅内的公子们仿佛司空见惯般,没有一丝意外。
胭脂气沾了沈砚珩一脸,他嫌弃地擦了下脸,当场便有了退意。
“甄公子,我们来时说好了,只是吃顿饭。”
他是想试探甄少兴。
但却不想违背母亲对他期望的,再去碰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风月之事。
甄少兴故意讥笑道:“只吃饭有何意思,再说只是玩下飞花令,难道珩弟怕输了不成?”
众人闻言开始附和。
“甄公子说得对,沈二公子,难道是你才学不济,怕输不成?”
“也可能不是怕输,而是沈二公子脸皮薄,见不得这些儿美人脱了衣裳。”
“沈二公子无需顾虑,我们若是贪图美色,何须让这些美人穿得这般厚实。
”我们只不过是图个乐子而已。”
“沈二公子何必如此顾忌?”
一个个激将法,吵得沈砚珩耳朵疼。
他与角落的江鱼对视一眼,摇头道:“本公子不想比人脱衣。”
甄少兴眸中生笑道:“那你想比什么?”
沈砚珩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道:“赢了,这个你拿走。输了,你也要给我一个。”
甄少兴挑起他手中的玉佩,对光照了下,摇头道:“瞧你玉佩,水头差得很,谁稀罕。”
沈砚珩从他手里拽过玉佩,死磕道:“那算了,你们自己玩吧,本公子要回去了。”
众人见他真要走,反过来劝起甄少兴。
“甄公子,不就一个玉佩嘛,沈二公子想玩,就陪他玩会儿。”
“就是,甄公子,反正玩什么都是玩,您还在乎一个玉佩啊。”
沈砚珩听到有人言辞站在他这边,要走的步子顿了顿。
甄少兴似被众人起哄的没法,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道:“行,玩这个,输了喝酒,赢了给你。”
沈砚珩扭头望去,却见甄少兴手里面的玉佩画面朝上,字面朝向掌心。
一在关注全场情况的江鱼,对他微微点头。
沈砚珩这才应道:“说吧,怎么玩?”
甄少兴嘴角勾笑道:“飞花令的规矩大家都懂,咱们就今日就以‘水’为令,如何?”
沈砚珩微微颔首,他本就无所谓玩什么,只为要他手里的玉佩。
以甄少行为首的这些公子哥,就更没意见,纷纷表示同意。
甄少兴见状率先开口,“水光潋滟晴方好。”
沈砚珩不紧不慢,接道:“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有人叫好。
甄少兴吊垂的眸子闪过阴霾。
另一位公子紧随其后:“不浅鱼稀白鹭闲……”
飞花令期间,明显有人在故意放水,故意输。
待他输了后,就让身边的美人儿喂他喝酒。
两人言辞间的调笑逐渐露骨。
也有赢得,挑着让美儿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