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敲门者,不是别人,正是张炳!
窦春娥听到外面张炳的嗓音,便吓得六神无主,本来就有着成熟风韵,很是迷人的面孔,苍白无比。
她知道,可能她红杏出墙的事,就要败露了。
但不得不说,窦春娥的确有姿色,也是难得一遇的美人了。
见她怔住。
秦烨好笑道:“赶紧开门吧?既然张炳,是你儿子穆向天的老师,你慌个什么?!”
这话一出口。
外面张炳嗓音有些颤抖:“春…春娥?院子中更是谁啊?”
“张炳,你别问了,你快回家吧!”窦春娥反应过来,生怕她的奸情败露,忙跟张炳说道。
说张炳,张炳到?
秦烨一惊,而且这娘们,竟然还想让张炳走?
秦烨根本不会给窦春娥这个机会,忙拉开背部贴着院门的窦春娥。
瞬间!
秦烨快速打开门,猛地就抓住一个儒袍男子的衣襟,将其拽进院中来,朝他屁股一踹。
砰!
“啊!!”
儒袍男子惊叫一声,便面朝地,摔了个狗啃泥,而后快速被撼山一脚踹在背上,站不起来。
窦春娥都是惊叫连连,美眸慌乱,面朝秦烨瞧来:“你…你们是什么人?”
秦烨现在,还不想暴露太子的身份,但是自看出穆顺的妻子窦春娥,和其他男子有染,真是替穆顺愤怒!
“咱们,是朝廷的人!”
秦烨愤怒地关上院门,将门栓拉上,就目视窦春娥那张具有成熟美妇的迷人面孔。
窦春娥吓得身躯一颤。
她那被正法的相公,也就是粮草官穆顺,本就有私贩军粮的罪名。
所以如今,她对朝廷的人,非常害怕。
秦烨朝正堂走去,头也不回地说着话。
“窦春娥,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我就问张炳。”
“其他人,看好她!”
“撼山,你把张炳带进来……”
撼山应了一声,他本就体壮如熊的身躯,如提小鸡一样,把儒袍男子张炳提着,跟在秦烨身后。
窦春娥害怕无比,丰腴的身躯一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抹泪直哭。
即便院中发生这些事,可坐在侧屋窗户前手里拿着书的穆向天,都是一脸淡然。
性格内向的他,也早已知道娘亲窦春娥,和别人有染的事。
这一幕,被穆向天瞧见后,他心里非常的痛快!
秦烨朝正堂去的时候,还四下打量,发现这粮草官穆顺的家,还不错。
都是青砖墙,比自己当初住在的灵州、都是土墙的家,好太多了。
一刹那。
秦烨眼神,和坐在侧屋窗前穆向天的目光,瞬间撞在一起。
入目的穆向天,看着也就是个少年,跟前世初中生差不多。
让秦烨吃惊的是,这个小子,瞧见院中这一幕幕,竟然无动于衷。
行啊,这小子,竟然如此淡定!
秦烨好笑地摇头,来到正堂中立住,就见撼山把手里提着的儒袍男子,朝地上一扔,然后顺手,关上正堂的门。
登时,屋中光线就暗下几度。
“烨哥,您想怎么治他?”撼山问道。
一听这话。
儒袍男子,忙一凛,慌张地跪起:“官爷,草民不知所犯何罪啊?你们何至于此?”
穆顺,是冤死的,虽然后来穆顺也自愿赴死,但是秦烨保证过,日后为他平冤,照顾他的妻子和儿子。
可没想到,来穆顺家,竟然遇到这种事!
秦烨眯眼,诈跪着的儒袍男子道:“你就是张炳吧?我已经听说了,你和窦春娥有染!你还他娘是教书先生呢!你可知,和兵卒军官妻妾有染者,是什么罪?”
秦烨早就继承了原主记忆。
在记忆中的确有这样的夏律,和军属妻妾有染者,若妻妾是被逼,男子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