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和穆向天并肩而行,带着身后的随从,和穆向天娘亲窦春娥。
当见穆向天眼神期待,等待自己的回答他。
秦烨心里啧啧几声。
真没想到,穆向天竟然和我想一起了。
偏偏,穆向天还很支持。
秦烨估计———穆向天是想让自己镇压住窦春娥,或者说自己帮穆顺教训那张炳,穆向天对自己心里是十分感激的。
可这真的合适吗?
我是曾经答应过穆顺,照顾窦春娥和他儿子穆向天,可照顾到床上去,算怎么回事啊?!
秦烨心里好笑,暗暗想道,然后下意识,回眸朝身后垂首前行的窦春娥瞧去。
有一说一。
一袭淡粉色素裙的窦春娥,生得窄腰肥臀,胸前鼓鼓。
颇有撑衣破出之势。
简直就是性感的尤物。
她身段约莫一米七以上,三十出头的年纪,有着小姑娘所没有的熟妇风韵。
身段好就罢了,难得还有一张精致鹅蛋脸的容颜,樱红点绛唇,精雕玉琢般的瑶鼻,那双翦水秋瞳,当和秦烨目光对个正着,她眸中慌乱一闪,忙把俏首垂得更低……
秦烨嘴角微扬,看向身侧穆向天的时候,神色满是正派:“那个…可以考虑。日后再说吧。”
“嗯!”穆向天轻轻点头:“曹孟德大人,我有此想法,您别见笑。您帮我教训了我最恨的张炳,我对您感激。而且,我也知道,我娘这种人,怕是受不住清寡闲淡的日子,得有人能制住她才行。在院中,我发现,她还是有些怕你的,唯有你,才能制住我娘。”
说这些话的时候。
穆向天声音很低。
最让秦烨吃惊的是,穆向天说话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而不是他自家的事。
这让秦烨,觉得这个穆向天,很不简单。
而且这小子眼中,莫名有一种阴狠的味道。
试想一下,他明知道他娘窦春娥,背叛了他爹,他能做到隐忍不发,可见他内心早已强大到什么地步。
秦烨越是细品,越觉得穆向天非常不同寻常,但至少,穆向天在自己面前,绝对是翻不出什么大浪……
赏赐给穆向天的安北候府,距此不远,步行盏茶时辰就到了。
一张匾额,早已高挂在门楣上,四个烫金大字“安北侯府”呈现在诸人眼中。
窦春娥,和穆向天娘俩,一直都是过着寻常百姓的日子,娘俩看着门匾,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安北候府,打今儿起,就是娘俩的家了!
见窦春娥,和穆向天,都呆呆仰着头看着门匾,秦烨微微一笑,暗道,心里也算是对得起那冤死的粮草官穆顺了。
否则,他就是当一辈子粮草官,他儿子,和妻子窦春娥,也过不上这种日子吧?
的确,他儿子是个读书人,但是每几年的科举人数,宛如过江之卿,他能为官入仕的概率,能有多大呢?
秦烨想到这里,内心十分欣慰,跟娘俩道:“听说,这里以前是王爷住的地儿。陛下特意让人打扫了一下,而且,府中还有不少下人。日后,这些下人的薪水,朝廷来付,你们不用管。”
窦春娥,和穆顺,都是呆住,穆顺满眼感激,而窦春娥则是掩唇轻泣:“呜,呜呜呜……苦日子,总算熬出头了。只是,我那夫君穆顺,享受不到了。”
她后面的话,有多少虚假的成分,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在榻上,和其他男子爽得时候,怎么没想过她夫君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