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什么鸟病？
以为它会相信吗？
苏栀笑道，“真的，不骗你。这个大鸡腿也给你。”
鸡腿是苏栀给乖乖备的。
乖乖好心疼，凶巴巴地冲灰鸟叫，“死鸟，快下来。我主人把鸡腿都给你了，你不要太过分。”
“我主人有问题问你，你老实回答！不然我就上树吃了你！”
灰鸟不畏强权，飞到乖乖上空，拉了一泡。
乖乖没料到它如此不讲武德。
苏栀推了它一下，那泡白乎乎的鸟屎才没在它干净柔顺的毛发上。
灰鸟在上空扑腾着翅膀，要再来一次。
苏栀道，“别这样，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问问，最近有没有见过奇怪的大个子男人。”
灰鸟的翅膀停了下，快速飞到苏栀面前，乖乖呲牙，正要冲上去，又忍住了。
不能耽误大事！
过会儿再和这只不讲武德的臭鸟算账。
苏栀温和道，“我能听懂你话，你看见了什么？”
灰鸟惊愕地围着她团团飞，米粒似的眼睛盯着她，“你是神奇人类！从没有人类能和我们鸟类交流。”
“你也听得懂别的动物话吗？”
苏栀点头，“嗯。”
灰鸟连连称奇，“好厉害，太厉害了。”
苏栀将饼干递到它嘴边，温柔道，“给你的。”
灰鸟对食物已经没兴趣了。
“我告诉你，你要答应本鸟一个要求。”
“没问题。”
鸟嘛，能要求什么？
新的鸟窝，或者新鲜大量的虫子。
苏栀是这么想的，然而，她却听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要求。
它：“我要和你做朋友！你去哪，我就飞到哪。”
苏栀怔了下，笑着伸出手指，在它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好，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灰鸟开心地用力煽动翅膀，甚至都带起了风，吹起了苏栀的头发。
“你翅膀的力量很大。”
苏栀夸赞道，“远超同类。”
灰鸟：“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了。”
苏栀：“？”
“我要和你做‘好朋友’。”灰鸟飞到苏栀脸前，尖嘴轻轻在她鼻尖上戳了下，“这是你们人类的‘盖章’！不能反悔！”
苏栀唇边的弧度不断扩大。
“你这只好朋友，我也交定了！这位是我另一个好朋友，叫乖乖。你们能握手言和嘛？”
乖乖拒绝。
它呲牙皱眉，“心机鸟，别想抢我的主人。”
灰：“臭狗，她是你的主人，是我的好朋友。按照人类的辈分，我也是你的主人。”
乖乖狗：“……”
胡八道。
它牙根痒痒。
乖乖期盼地看向苏栀，“苏栀人，我能用它磨牙吗？”
“不行哦，我给你买磨牙棒。”
乖乖狗：“好吧……我以后偷偷的磨。”
灰鸟轻蔑道，“让你一只翅膀，你都追不上本鸟。我飞得比那个奇怪的男人开车还要快。”
闻声，苏栀忙问，“是我的那个大个子男人吗？”
“嗯呢，是他！”
灰鸟对好朋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将那晚发生的事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