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的时候,他太太都没有让他满足吗?
还是说,都已经满足了,他还能有如此恐怖的欲?
那未免也太吓人了!
裴斯越这一次在S国待的时间并不长,不到一周便回去了。
等再过来时,便是一个半月以后。
这一次,他则足足在这边待了半个月。
白天去他的海外工厂忙碌工作上的事情,晚上则不管多晚,都要回到姜白这里来留宿。
大抵是裴斯越也觉得每天总来回跑,在路上花费的时间太多了,因此,在某一天晚上,他提出,以后他飞来S国了,就让姜白去他海外工厂那边陪他。
他在那边有专属的房子,离工厂很近,走路不到十分钟,坐车则只需两分钟。
这样,他们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做更多欢愉的事情。
但姜白巴不得和裴斯越待在一起时间越少越好,因此想都不想,直接拒绝:“我要留在这里陪着萱萱,幼儿园经常布置手工作业需要家长共同完成,我爸妈他们年纪大了,有时候搞不明白。”
裴斯越见姜白这么说,便不再强迫。
但到底还是有丝丝的不爽,暗地里悄悄掐了一把姜白的腰,“感觉你一点儿也没有做人情妇的自觉。”
姜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做情妇要有什么自觉?”
“你说呢?”裴斯越与她额头相抵,不停地卖着力,“别的情妇都是想尽一切办法,霸占着金主不放,你倒好,总想把我往外推。”
“裴斯越。”姜白很冷静地看着他,“我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你比谁都清楚。
“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咱俩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我随时都在等着你满意了、玩够了,好尽快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
裴斯越停了一下,眉眼间的旖旎也在顷刻间冷了下去。
当听到那句【你不爱我】时,他还没什么感触。
他觉得自己也的确是不爱她。
可听到那句【我也不爱你】时,他怎么就那么的不爽呢!
但好像,对方也没说错。
他们之间,的确没有爱。
一点点都没有……
裴斯越感觉心尖的位置,奇怪地涌出了一阵绵密的难受。
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在悄无声息地扎着心脏,明明并不痛,可就是令他难受得,感觉喘息都有点难。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下意识地,他将脑袋挪到姜白颈窝的位置,张嘴狠狠咬上对方的脖子。
像是要将心中的郁结不爽,靠这样惩罚的方式,尽数发泄出来。
“啊——!”
姜白疼得瞳仁剧颤,瞬间就张牙舞爪地捶打起裴斯越来,“放开我!混蛋!疼啊!……”
裴斯越倒是迅速放开了她。
姜白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涨红不已。
她怒瞪着裴斯越:“你属狗的吗?为什么咬我!”
裴斯越没解释,只是轻声笑着,指着自己的脖颈,“要不你先看看,每次你爽的时候,把我这里都咬成什么样了?”
姜白看着他脖颈处的牙印,颇有几分的不自在,解释的声音也没什么底气:“那又不是我能控制住的……”
顿了顿,她又一脸紧张地提醒,“回国别忘了用我给你的遮瑕膏,被你太太发现就完了!”
裴斯越很想说,他从来不用那东西。
最多白天的时候,他会戴个丝巾遮一下,至少不能在裴妄的面前,表现得太明目张胆了。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跟姜白讲的。
他道了声“我知道”,随后便再次俯身,吻上那处渗出了点点红紫的牙印。
这一次,他不咬了。
而是带着情人之间的缱绻温柔般,细细含吮,温柔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