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蒋云凡做出一定利益妥协，有可能达成一致。
但想在曹灿东那里过关，这就几乎没有可能。
“小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孟世豪皱了皱眉。
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孟世豪还不肯下定决心？
“他……他的身份，我们没资格……”
孟世豪踉跄来到孟世豪身旁，小声翼翼将周云飞更大的身份说出来。
“怎么可能？”
孟世豪听了，心中顿时震撼万分。
假的吧？
这一定是假的！
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他努力了大半辈子，身份地位竟然还不如年龄比他小一轮还多的周云飞？
这根本不科学！
这不符合逻辑啊！
他没听说，有一号周云飞这样的科研人员啊。
潭州市界面，如果出现周云飞这个级别的科研人员，他没有理由不知道的啊。
而且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游宇涵感觉，好像有可能是假的。
一定是周云飞知道，蒋云凡会收拾，然后偷偷照着做了一份假证。
“确认，马上确认！”
孟世豪咬牙切齿道。
如果确认是真的，这意味着，他得罪了一个根本不能够得罪的人。
毕竟，他刚才当着周云飞的面，把话直接给说绝了。
而他，压根就没有资格对周云飞这么做。
哪怕是蒋云凡出面，同样要先通过省里的讨论。
游宇涵忐忑不安地再次将电话拨出去，很快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让他直接傻眼了。
这一次，对方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清。
脑子里，一直嗡嗡嗡地作响，就连孟世豪在旁边说了什么，他也没能听清。
“你自己看着办吧，上面领导的事情，不能坏在你手里！”
孟世豪拍了拍游宇涵的肩膀，将游宇涵从失神状态唤醒过来。
说完，他匆匆离开。
周云飞竟然有如此强有力的护身符，他心里是真害怕了。
也后悔，刚才为什么在得到消息以后，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结果变成了，他主动暴露在周云飞面前。
后果，孟世豪是真的不敢去想。
但结果，他又不敢不马上去汇报给蒋云凡。
“云飞同志，你看我，也是迫于无奈。”
“我诚恳地向你道歉，我去你们学校，当众向你道歉。”
游宇涵来到周云飞面前，哭丧着脸，如刚得知父母双亡。
“算了，道歉要是有用，还用得着你们的存在吗？”
“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
“我几个朋友，听说在你这里，你看他们有什么问题？”
周云飞看着孟世豪离开的背影，迅速意识到，这是还不甘心啊。
游宇涵这种小角色，以他的身份来说，已经完全不够看了。
但蒋云凡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孟世豪这是还想挣扎一下。
去跟游宇涵计较什么，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先还是确保马朝几人没事，然后继续按照原计划，让自保的资本更足一些，再找准机会反击吧。
“他们……他们……”
游宇涵看着周云飞，心中那叫一个为难。
周云飞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但孟世豪离开前刻意强调，蒋云凡想做的事情，不能够坏在他手里。
也就是说，他必须明确站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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