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几日,皇上命北镇抚司指挥使沈钦辞重查五年前之事.
朝廷之上谁不知沈钦辞乃沈老将军之子,当年因他年幼,而没有上战场,后又出现全家通敌之罪.
当年因他祖父陈太傅求情,皇上饶了他一命,他为了报仇,放下自己的剑,而练起了刀,终于当上了北镇抚司指挥使.
现下皇上更是派他查当年之事,朝堂上但凡涉事者,都战战兢兢.
“厂公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德贵?”正在养伤的魏珩问道.
“沈指挥使在查五年前之事.”
“我就知道,我逃不了,那信阳侯林昀更逃不掉.”此时的魏珩显得异常冷静,好像早料到今日之事一样.
“快!扶我更衣,我要面见圣上.”
“大人要面见圣上所为何事!大人您身上的伤…..”德贵一边扶起他一边担忧道.
“无碍,我要认罪.”
“认罪?”
皇宫御书房内
“皇上,臣有罪!”此时的魏珩忍着全身的疼痛跪下道.
“爱卿何罪之有?”
“五年前的事,是信阳侯所为,我被信阳侯威胁,所以才匆匆判案,其实是信阳侯通敌叛国,诬陷忠良.”魏珩重重地磕头道.
“你可有证据?”
“有!这是信阳侯和北羌往来信件,我当年已有证据,但被信阳侯威胁,他当年威胁臣,若是臣把真相公之于众,他就让臣和臣的手下士兵死在北疆,并禀告皇上,是北羌人所害.”
“岂有此理!真是无法无天.”皇上站起身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魏珩吓得连忙低下头.
“小庆子,奉朕口谕,信阳侯满门抄斩,其余涉事官员皆抄家,流放千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