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塔米随手抓过旁边陈锋的精神力线团塞进玻璃瓶里。
艾欧菲娜送完礼物就跳上了秋千，挥舞着双手来回摇晃，完全没有要抓绳索的意思。活力和欢乐永远伴随着她。
风吹过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在为她欢呼。阳光被她吸引着洒落，塔米又看到了那个发光的孩子。
艾莉丝有些出神地看着欢乐的艾欧菲娜，心底暗自发问：“为什么。”
阿尔泰尔飞落在她的肩膀上，艾莉丝收回了思绪，她的眼神恢复了锐利。
“飞鹰，你还在睡懒觉吗？”
“才没有，我只是在积攒力量。”
艾欧菲娜也看到了他，伸出了小手，阿尔泰尔连忙飞了过去，让她摸了摸自己的羽毛。
“我们走吧，该回去了。”艾莉丝出声道。
艾欧菲娜点了点头，放开阿尔泰尔，来到塔米跟前，伸出了双手。
塔米蹲下身来，让艾欧菲娜柔软的小手能够触碰到自己的脸。
“为什么。”艾欧菲娜问的很认真，但塔米感觉她似乎不是在问自己。
“什么为什么？”
没有回答，艾莉丝和艾欧菲娜走了。塔米还在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陈锋大概知道在问什么，他见过太多类似的场面了。
那是在无数次悲伤痛苦之后不停重复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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