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了！”
酒碗碰撞的脆响在屋里此起彼伏，几杯热酒下肚，将领们脸上都染上了红晕，话题也从“装备”渐渐飘向了过往的战事。
刘司令拍着桌子，大声讲起去年在河北伏击日军第二师团的经历，说当时自己带着一个师的兵力，在山沟里埋伏了整整三天，最后愣是把日军的第二师团的一个联队打残了，听得众人连连叫好。
张司令不甘示弱，也说起自己在冀中跟日军进行集团拼刺刀的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当时的场景：“一个小鬼子少佐突进到我身边，刺刀耍得是挺溜，可咱们的战士也不含糊！我手下一个叫王二柱的兵，肚子被划了个大口子，还硬是抱着鬼子滚下山崖，最后把鬼子给活活掐死了！”
李司令跟着补充，说自己部队里有个神枪手，八百米外能打穿日军的钢盔，上次战斗里一人就毙了十几个鬼子，听得周慧眼里满是敬佩。
陈司令和苏参谋长坐在一旁，偶尔插几句话，笑着看这群平日里严肃的将领此刻像孩子似的比拼“战绩”，屋里的气氛热闹得像过年。
林毅坐在中间，刚开始还能跟着应和几句，可他酒量本就不算好，加上之前跟二爷谈话时熬了半宿，此刻被几杯烈酒下肚，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眼前的人影都开始晃。
他强撑着听刘司令讲完一段，刚想端起酒碗抿一口，就觉得天旋地转，手里的碗“哐当”一声落在桌上，人也不受控制地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嘟囔了句“我歇会儿”，没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鼾声。
屋里的笑声瞬间停了下来，众人都看向趴在桌上的林毅。周慧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放下手里的酒壶，走到林毅身边，轻轻推了推他：“林哥？林哥？你醒醒，别趴在桌上睡，会着凉的。”
林毅没反应，依旧睡得很沉。陈司令见状，笑着摆了摆手：“行了，别叫他了，这小子肯定是累坏了。周慧同志，麻烦你把他扶到里屋床上睡吧，我们也该散了，别在这儿吵着他。”
周慧点了点头，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林毅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费力地将他扶起来。林毅比她高了大半个头，体重也沉，周慧几乎是半拖半扶着才把他往卧室挪。将领们见状，也纷纷起身，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桌上的碗筷，尽量不发出声音。
好不容易把林毅扶到卧室的床边，周慧已经累得额头冒了汗。她先把林毅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床尾的椅子上，又蹲下身，慢慢解开他的鞋带，把鞋子脱掉。可林毅穿着的长裤紧绷在腿上，这么睡肯定不舒服，周慧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指尖刚碰到腰带的卡扣，周慧的脸就“唰”地红了，心跳也跟着加速。她不敢抬头看林毅的脸，只低着头，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又慢慢把长裤往下褪。等把长裤也脱下来，看到林毅只剩下贴身的裤头时，周慧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忙转过身，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