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湛默然片刻，妥协道：“就这一瓶。”
南浅笑勾起唇，有些迷糊，又要滑落下去。
墨云湛连忙拉住她，“站好。”
“可是，站着喝酒不好喝呀？”
南浅笑疑惑，头微微倾斜。
墨云湛语塞，放开她，她立刻滑坐在了地上。
幸好已经换了睡衣。
南浅笑坐在地上，猛地灌了几口，眼角微红，眼神确是无比清澈。
她伸手拉了拉他，“你也坐下。”
墨云湛嫌弃地看了一眼地板，“不要。”
南浅笑不依不饶，摇晃着他的手，“坐下嘛。”
墨云湛无奈，只能忍着洁癖坐下。
南浅笑捧起他的一只手，放下酒瓶，惊奇道：“你的手怎么也破了？你也打架了吗？”
墨云湛垂眸看了一眼她手背关节通红的一片，“所以你也打架把手打破皮了？”
南浅笑摇了摇头，“我没有打架。”
“所以你的手是怎么破的？”
南浅笑眼睛眨了眨，思考了几下，正经道：“不知道。”
墨云湛眉眼轻挑，“所以，你刚才说的也是指谁？”
“我没有说呀。”
墨云湛：……
南浅笑专注地望着他，眸光笃定，好似确实没有说过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低头看向自己拿着的手，“我帮你把皮撕掉好不好？”
墨云湛皱眉，“为什么要撕掉？”
“不好看。”
南浅笑一本正经道。
“撕掉会疼。”
“不好看。”
“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