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古以来,佛道二门的大修,都会要求清心寡欲,固守金关。
毕竟每一粒金,都是雄性的生命本源。
所谓修行,就是克服生命的本能,抛弃动物性,在与基因的繁衍本能对抗中占据上风,以获得精神上的圆满。
又谓绝情弃性。
当然,目前的王愔之还远未达到这一境界,他也不想过早的绝情弃性,最起码要到五六十岁,阅尽了天下群芳,再化繁为简,返朴归真,收心!
这时听着薛银瓶提起王灵,不由心中一动。
是啊,王灵相对于他,是魅魔一般的存在,诱惑太大了,自己难得放纵一次,既便同出于太原王氏,只要不大范围传开,就没太大关系。
他不信会有哪个不开眼的乱嚼舌头根子。
“银瓶姊姊,你若心里不舒服,我绝不碰王妃分毫!”
王愔之看向薛银瓶。
“噗嗤!”
薛银瓶掩嘴一笑:“我又不是你家娘子,有什么不舒服的,王妃私下里和我说过,这几日便可受孕,郎君走前多陪陪王妃罢。”
王愔之的心情难以言表,他看的出来,薛银瓶对待他,颇有几分宠溺的意味,仿佛真是一个知心大姐姐。
不禁将薛银瓶轻揽入怀,薛银瓶也乖巧地反抱住他,这一刻,时间似乎停止了,只有两颗跳动的心在渐渐靠近。
……
当晚,王愔之推开了王灵的房门。
王灵一袭王妃冕服,双手敛着衽,端坐于榻上等待,王愔之顿时被惊着了。
褒衣博带,上敛下丰,长裙曳地,大袖翩翩,饰带层层叠叠,兼具优雅和飘逸,把那绝世的容颜,衬托的更加端庄明艳。
让人很难想象,这女人曾数次挑逗于他。
或许每一名女子的内心深处,都兼具有圣女和魔女的两种属性吧,就看男人能否开发出来。
“郎君,喜欢吗?”
王灵盈盈起身,轻声道。
“喜欢!”
王愔之既然接受了王灵,自是不会扭扭捏捏,大踏步上前,一把抱住了那丰软的躯体。
王灵缓缓抬头,四目相对,眸中满是喜悦,还有些狡黠。
……
一夜过去,王愔之有种得偿夙愿的舒畅感,但更多的,还是来自于禁忌的刺激,这让他食髓知味。
王灵也是曲意奉迎,似乎要把自与司马道子成婚以来被冷落的时光,悉数在王愔之身上补回来。
其实各大高门的主母,即便不是绝色,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但是有个奇怪的现象,这些女子多数都是怨妇。
除了刚刚成亲那一段时光,夫郎很快会对她们失去兴趣。
根源在于,放不下身段,总是同一个姿势,不肯变通,有的还要求媳灯,就如贾琏说凤姐扭手扭脚。
久而久之,自是家花不及野花香。
而王灵没必要在王愔之面前摆高门士女的架子。
再者,下个月,她将三十有二,美貌也就这几年了,不趁着芳华仍在,挥霍美丽,难道还待红颜逝去,对镜空叹息?
司马道子从未享用过的柔情,一古脑儿的给了王愔之。
接下来的数日,王愔之一直与王灵歪腻在一起。
不愧是魅魔体质!
直到五日后的清晨,王愔之领钱塘左折冲府府兵,撼山营、虎啸营各三幢,弓枪兵与鸳鸯阵各两幢,无当营一千,征发辅兵四千,义兴义从军及辅兵各一千,不连水军在内,计一万五千人,水陆并进,浩浩荡荡向洧州行去。
彭城的政务依然托付给张法顺,军事则由薛安民节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