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历史上,司马德宗多活了十来年,最终是被刘裕毒死,可到了自己手头,居然就要病死。
王愔之无奈转过身,拱手道:“陛下恐药石无功,臣无能为力,如今只有召请民间妙手为陛下诊治,聊尽人事。”
王神爱叹了口气道:“有劳王郎了,若天意如此,还请王郎早做准备!”
王愔之明白王神爱的意思,暗暗摇了摇头,便施礼告退。
王灵留了下来,安慰王神爱,薛银瓶、奴奴、薛丽妃与刘兴男跟着离去。
刚一出门,刘兴男就忍不住道:“郎君真倒霉,好不容易挟持了个皇帝在手,却得了急病,看他这样子,多半是不行了,郎君的录尚书事还没录热呢,马上就得交出去,偏偏江陵又没有第二个人姓司马!”
“尔母!”
王愔之气不过道:“便宜你亲了,陛下晏驾最开心的便是你父亲,他可以立司马德文为帝,而司马德文活蹦乱跳,活个十来年不成问题。
你父真是走了狗屎运啊,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往好的方面想,皇后正当妙龄,也算是解脱了。”
“郎君该不会对神爱姊姊起了色心吧?”
刘兴男现出狐疑之色。
王愔之呵呵笑道:“哪能呢?我只是同情皇后孤苦,不该被皇帝拴一辈子。”
“不论郎君是否觊觎神爱姊姊的美色,至少也要等她守完三年丧期,急也急不来,反倒是陛下真去了,怕是会有些不利的传言,郎君应预作准备才是。”
薛银瓶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奴奴也煞有介事地补刀:“虽然明眼人都没看出,郎君没有害死陛下的理由,但是兴男父亲……的麾下,或会反污郎君一口,毕竟陛下是死在了江陵,郎君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娘的!”
王愔之骂娘:“陛下还没死呢,兴许老天爷只是吓一吓我们,真要是死了,我就出兵伐南燕,以灭国之威冲淡对我的不利影响。
如果寄奴兄敢污蔑我,我就反污是他派刺客刺杀陛下,呵,陛下死了谁得益,天下人一目了然,说我杀害陛下纯属栽赃陷害,反是寄奴兄有口难辩,我让他好好的喝一壶!”
“阿父哪里招惹郎君了?郎君太恶毒了!”
刘兴男不满的尖叫。
王愔之冷笑道:“全看汝父是否做人,他若肯做人,我也做个人。可他若不肯做人,就别怪我也不做人了。
刘兴男,你想不想寄奴兄做人呢,都回去罢!”
说着,一把搂上了刘兴男的小蛮腰。
“郎君快放手,兴男不给你碰!”
刘兴男急忙挣扎,怒视以向。
王愔之阴恻恻地笑道:“我料寄奴兄必会污蔑我害了陛下,所以我先从他女儿那里收点利钱。
刘兴男,我劝你不要乱动,这是街上,你好好的跟我走,别人只会当我们夫妻情深,你乱扭乱叫,不知情者,或会以为你是被我强掠来的谁家姬妾呢!”
“哼!”
刘兴男怒哼道:“郎君真要不脸,兴男可是冰清玉洁的大女郎呢!”
王愔之怪笑道:“那你就乖乖地……”
话音未落,突然哎唷怪叫一声。
刘兴男趁机逃了开去,大拇指与食指一掐一掐的,一副知道老娘厉害了吧的得意模样。
薛银瓶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转念一想,也只有王愔之这样的性子才会与刘兴男胡闹,换了别人,怕是这娘子的贞操早没了。
再因是刘裕的女儿,多半会被当个个器具牟利。
念及于此,嘴角嚼上了淡淡的笑意,唤道:“郎君已是荆州之主,别和兴男闹了,被人认出了可不好,先回去再说罢。”
说着,就拉过刘兴男,向来路回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