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看着丁石一家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之所以迟迟未动你,”华清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丁石,眼神中满是嘲讽:
“不过是不想让你死得太痛快。”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说完,他转头看向县令:
“县太爷,此人勾结严家狗父子,设计陷害我家,险些致使我家家破人亡。”
“按律,该当何罪?”
县令脸色一沉,他本想借表彰之事拉拢华清,却没想到中途来这么一出。
但此刻华清当面质问,又有众多乡亲围观,他自然不能徇私。
更何况,丁石不过是个普通村民,与华清的价值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勾结恶势力,谋害乡邻,此乃重罪!”县令厉声道:“来人,将丁石拿下!”
早已待命的捕快们一拥而上,不等丁石反应过来,便将他死死按住。
“冤枉,我是冤枉的!”丁石拼命挣扎,嘶吼着辩解:
“华清,你血口喷人!你没有证据!”
华清嗤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证据?严家覆灭时,有数十名丫鬟、小妾从府中逃出。”
“她们之中,应该不止一人见过你到过严府。”
“只要将她们传讯到县衙对质,看你如何抵赖?”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砸在丁石心头。
他瞬间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我……我错了……”丁石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声音带着哭腔:
“华清,我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
“我不该到严家通风报信……”
“求你看在我们多年发小的情分上,饶我一次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众人见状,一片哗然。
“还真是他做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没想到丁石是这种人!”
“亏得华清还把他当兄弟。”
华芝走上前,看着丁石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心中只剩下厌恶与愤怒。
她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丁石脸上,清脆的响声在院中回荡。
“你这个两面三刀的狗东西,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把你当成好人。”
“若不是我弟弟,我早已落入严家那魔窟,我们全家也早已家破人亡。”
丁石被打得偏过头,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捕快们拖着丁石向外走去,丁石的父母跟在后面,哭得呼天抢地。
“我的儿啊!”
“华清,求你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他们想上前拉扯华清的衣角,却被华清嫌弃地躲过。
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押上马车,只好跟了上去。
马车渐行渐远,围观的乡亲们议论了片刻后,也都散去。
高父高母看着空荡荡的院门,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大仇得报的痛快,也有世事无常的感慨。
华清走到他们身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