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愔之的强硬姿态惹怒了高句丽人,新罗人却心绪大快,他们就担心高谈德打道回府。
高谈德却势必不能退,尤其还是被吓退。
面孔的挣扎一闪即逝,就马鞭一指,厉喝道:“孤给过你机会,你却不识好歹,也罢,今日孤便替你家晋主管教于你!”
说着,猛一挥手:“走!”
隆隆蹄声骤响,数百骑向回疾驰。
“高谈德并无决死之心!”
徐道覆沉声道。
“不错!”
王愔之点头道:“高谈德只是拉不下脸面,或还有些赌性,他必驱新罗主攻,自已勒兵于旁,寻找我军破绽。
如无懈可击,自会知难而退,毕竟我与他之间,仅意气之争罢了。”
说着,转头道:“若新罗俘虏躁动,立即坑杀!”
“诺!”
王歧拱手应下。
王愔之又问道:“倭人如何?可有闹事?”
王歧难以置信道:“倭人乖驯听话,让蹲下不敢站,让往东,不敢往西,偶尔有人反应慢了,一鞭子抽过去,他还点头哈腰赔罪,仿佛给我们带来了麻烦!”
刘兴男忍不住道:“王将军是不是说的太过了?天底下哪有如此下贱之人?挨了打还会感谢你?”
“刘小娘子,仆起初也不信啊,可事实正是如此,先前还以为郎君有所夸大呢,今见之,方知非是虚言。”
王歧呵呵笑道。
……
高谈德带着满面怒容,刚一归队,金楼寒就凑上道:“永乐太王,苍鹰搏兔,尚须全力,唯你我两家全军压上,方可叫那王愔之来得去不得!”
“是不能善罢干休!”
高谈德接着话头应了句。
金楼寒与新罗众将均是现出了喜色。
高谈德却与高武交换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又道:“匆奈麻立干,孤为你而来,你速召全军,半个时辰之后,孤挥军从正面进击,你从侧面包抄,截断他船只与营寨间的联系,进而一把火烧了他的船!”
金楼寒顿时呆住了。
他也不傻啊,去攻打晋军营寨和船只间的空档,看似轻松简单,实则步步杀机,多的不说,两者间的距离只有两三百步,晋军可以从两边放箭!
于是赶忙推托:“太王,新罗国小力弱,只能凑出万卒,恐怕难以破入其中,要不太王再拨一万军配合?”
高谈德脸一沉道:“缩头缩尾如何破去晋军?罢了,孤不为难你,你我调换个位置,你从正面攻打,孤去把他断为两截,如何?”
“这……”
金楼寒颇为无助。
他本部有兵力五千,城中各家,你出一点,我凑一些,拼拼凑凑,能凑出万卒已经很勉强了。
并且新罗军要啥没啥,什么攻城重武器都没有,以万人去冲锋晋军营寨,又是纯步卒,妥妥的活靶子!
“扑通!”
金楼寒两腿一软,跪下来哀求:“太王,斯卢斯罗国小力弱,实是无力独当一面,太王明察矣!”
“哼!”
高谈不耐道:“孤不远千里来助,你却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什么都不肯,孤又何必当这冤大头?传令,全军撤回平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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